14:22 Jul 20, 2009 发表日志
[弃身之痂。]
[弃身之痂。]
我想。至此能让我如此动容的。只有你了。
无常之事。拐角之伤。弃身之痂。新生之痒。
那夜一床波澜。
我说我今晚去朋友那睡,母亲死活不肯。我从好声好气再度变回厉声厉气。我很无奈。家庭处事我一直这般无奈。于是甩门而出。母亲拽着钥匙不给。我笑,这么多钥匙,即便你给了,我也找不出是哪个。
疾步地往东墙靠去,因母亲正打了父亲电话。我怕他,是因不忍见他愁颜。
索性夜晚总有月光,那永恒不灭之火。翻过东面的墙是一片荒芜,四面环墙。我只得再度上墙去了南面。那面高墙深院的,我就想,我要是进去了,保准出不来了。于是再翻下,翻上,去到北面。终于得见大道。
荒芜之地尽是杂草。比我还高。我长了18年多,它才不过几季。
生怕遇见父亲。适时忆起幼时那段惊慌。那般瘦弱的我怎么逃得过父亲。
双腿无知觉般的前后迈着。我说:哥,我突然发现我怕了。
良来接我去他家。小摩托上的洒脱之情。穿黑背心的良让我记起年前与良在寝室走廊的畅谈。和初始时的那场篮球。良哥和煦但尽显沧桑的浅笑。还是兄弟好,还是兄弟好。
一晚辗转。聊到他累了不想说了他就睡了。良就是这样。外面看上去总是那般坚毅不知疲惫,可里面。我知道他很累。因为他睡得那样死寂。我大概是3点合眼的吧。早上起来看了时间。8点多。尽管眼镜很沉很重,但身体的腻热告诉我我是睡不着了。
于是洗把脸,端坐电脑面前。等扣扣。看良的日志。我第二关注的人。略有感概罢了。这些,我都明白。
留吃中饭后便坐车回了家。
望见父亲的小车,是该面对的。但那是不到两秒的皱眉注视,而后再次合眼睡去。
而母亲,幼稚地对我冷战但总多给好吃的。这时我就像个大人。
额。前面那些怎么看怎么像搞bl歪。倒塌。
你说我不要再妄自以为些什么了。我说我没有妄自。我也没以为些什么。我说的那个,事实罢了。且我再次听闻的。不过是他人之见。我只说我听不下去走开了。我并未听闻过多。不过,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动机不重要,动机真的不重要么。
我们其实都是这张嘴脸。
我的责怪是我不对。真的。我意识到了。我不能这样自以为是。对不起。我甚少说抱歉。这你可知道。
你说对我愧欠更多。告诉你。我蔑视那些对不起对不起。
my grades are down from A's to D's
i'm way behind in history
i lost myself in fantasies
of you and me together
i don't know why - I - I but dreaming's all I do
i won't get by - I - I on mere imagination
upside down
bouncing off the ceiling
inside out
stranger to this feeling
got no clue what I should do
but I'll go crazy if I can't get next to y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