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3 Sep 19, 2009 发表日志
生之杂纪。
九月十九号。
眼睛干涩了三个小时依然流不出任何眼泪湿润隐型眼镜。
我围着偌大的操场徒步。身后跟着月阿姨和她亲爱的齐筱白打漫长的电话。
我低声自问:我可以滚了吗?
记忆里她的微笑带着幸福的火光焦灼过我的双眼。生生的疼。
不可以离开。不可以。不可以。连我自己也不得不好奇我的极限到底在那里。
我决定重拾第四个耳洞。并打上第五个。右耳的边边就满了。
我的左耳有很轻微的弱听。我是残疾。全世界三个人知道的秘密。
我内心的亲爱。愿安之。
终于实现诺言。我亲爱的右耳边边被五个小洞排满。依稀还记得小铁针穿破耳软骨的清脆声响。
痛觉随期而至。如我所愿。
成功覆盖心痛。如我所愿。
我不会流泪了。如我所愿。
我发短信告诉敢敢。她的信息立马回过来 ——“傻丫头,你就想痛到麻木吧?你还好吗?”
不幸中的万幸。敢敢懂我。全世界。只有一个敢敢而已。
卉说:“亲爱的,你与我的心不相贴了。我愿意等,等你慢慢走回来。多久都会等。我在乎你。”
回去的路上。太阳带着星星点点的炙热洒向我。旁边的月阿姨和她亲爱的齐筱白发着短信。我享受着耳朵发出的尖锐而细微的疼痛。
一切都是我在自作自受。其实我的痛觉神经真的很敏感。可惜你们都看不见。其实我不会撒谎。却能把你们骗得团团转。不在乎才看不到。不在乎才不关心我是否快疼死了吧。
我闭上双目。我想在那些艰涩的黑暗里睡去。永远不在清醒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