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57 Sep 28, 2009   发表日志

在纸玫瑰中,慢慢疯掉


  ……Waiting……

  很久没有传照片上来了 其实早就想传

  但是莫名其妙地电脑里的照片不见了一大片

  再则就是手机驱动 装了又装 却总是不行

  跟系统不兼容 手机一插到电脑上就黑屏

  害的手机里的照片也传不上

  不知道是该骂电脑变态还是骂手机变态

  终于 今天去整了个读卡器回来 问题总算是解决了

  开学以来 一直处在一种极度无聊的状态

  前几天突然就想起了折纸

  于是乎一场对折枝的疯狂追逐就开始了 没日没夜地

  从不知名儿的小花儿到钟爱的纸玫瑰

  那些昔日的记忆突然就涌现了 一发不可收拾地

  关于那些在学画儿和比赛间奔波奋斗的日子

  忙碌 疲惫 却不可阻挡地快乐 幸福着

  当然 也包括当初与家里那场声势浩大的战争

  关于那个艺术家的梦想 很早就开始的

  但是也很早地 它结束了

  很老套地故事 很庸俗的原因

  是的 大人们总认为她们是对的

  一个小孩子的梦想是遥不可及的

  她们固执地认为一个女孩子

  最适合的是学一个有前途的专业

  将来当一个中规中矩的老师

  现在的我按着她们的路走着 却越走越迷茫了

  但我至今还没有有力的证据来反驳

  因为我早已经放弃挣扎了 我害怕看到他们失望的眼神

  那真是一种令人撕心裂肺地疼痛的东西

  让人不愿想起

  一开始用来打发时间的折纸 激起了内心原始的欲望

  是的 有些时候 放弃 不代表忘记

  一旦触碰到了 那么将是一发不可收拾

  就像现在这样

  没日没夜 疯狂地翻动着指尖

  任其游走在一张张色彩斑斓的小方块之间

  无法阻挡 一往无前

  直到那些纸花儿满桌满桌地散布开来

  嘴角终于有了久违的笑 透过镜子 窜进了心底

  我喜欢画画折纸做工艺品的时候认真安静的自己

  那才是真正的我

  一个脱离于纷争 执着于灵魂 向往着安宁的自我

  往日那个喧闹 嬉笑 呱噪的我

  于我而言是那么虚伪 那么陌生 那么无奈的一个空壳

  游离在人与人之间 穿梭在不同的城市里

  不带一丝温存 令人恐惧

  我想我还是不适应城市的生活

  那样冰冷冷 那样无趣 冲刺着物欲 利益

  让人恶心

  怀念跟太姥姥一起住在大岭寺的日子

  那样安宁 那样平静 那样与世无争

  长者们慈祥的笑 轻柔的呼唤 幸福如梦一般

  大殿里整日整夜的诵经 那声音 是可以牵动灵魂的空灵

  慈眉善目的佛像 优雅清新的檀香

  那些 都远离了尘杂世俗 是那样令人欣羡向往

  但是 都不在了 随着太姥姥的离去 都不再了

  妈妈总是说

  我就是个闹腾的孩子 疯疯癫癫 不知轻重

  但是却向往着山林恬淡宁静的生活 真是个巨大的矛盾体

  是的 我真是个巨大的矛盾体 很巨大

  但是 没办法 这也是个巨大的现实 不可忽略的现实

  疯狂地折纸 还在继续  对梦想的奢望还在膨胀

  但是内心却不允许我这么做

  我只是希望自己就这样循规蹈矩地结束学业

  然后按着长辈们的想法找一份适合我的工作

  在n年后把自己成功嫁掉且不被退货

  这样 大概就没有人会说我是个让人操心的孩子了

  事实上 我一点也不让人操心 长者们的要求让我早早学会独立

  但是他们如果坚持那么认为 我想我也不想反驳 不想争辩了

  这些都没什么意义 只是浪费口舌 顺便给自己按个不听话的罪名

  曾经在梦想和亲情之间 有一场战争 结局很惨烈

  在那场战争之后 惨败的我在内心进行了另一场拉锯战

  关于对梦想的放弃与否的抉择

  那场拉锯战持续了很久 那个很久不是几个月 而是整整六年 六年

  一段长得足以让一个人从头到脚彻底改变的时间

  现在想来 突然觉得那一切是那么可怕

  我在想 如果当时我再悲观些 我会不会在那样的拉锯战中人格分裂

  庆幸的是 我没有 所以才有今天这个能哭能笑能闹的我

  现在 真希望自己快点长大

  当然 我需要的是真正意义上的长大

  可以自己撑起一片天地

  这样就可以脱离那些束缚

  快快乐乐 自由自在地去做自己想做的梦

  那个被人认为很远很远不可实现的梦

  晚了 十点了 很累 似乎该休息了

  昨天夜里疯狂折纸 折腾到一点 我想是有些疯过头了

  收敛下 好好休息吧 明天还有我怎么也学不会的万恶的日语课

  陈小呆 要挺住 离回家只有三天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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