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26 Oct 31, 2009 发表日志
同樣的兩個夢
那是两个不一样的甚至根本没有一点关系的梦。
很有可能是最近太累了,今天白天睡两次都做梦。
第一次是在回家的路上,真没想到还能在风声和嘈杂声中入眠。又梦到自己拥有超能力。再也不敢相信这是巧合了,因为从小到大绝大多数的梦都与之有关联,必定与潜意识里某种情感有关,只是我没办法很快找到答案,也不知道这种情感积极抑或相反。梦到的是意念移动物体,很实用的一个能力。是因为我太想要控制住什么恶性状况,还是人七宗罪在作祟?
第二个梦在家,主体是一场家族内的争吵,围绕着我应不应该吃某些东西展开,激烈得让我在床上挣扎着醒不过来,理由简单充分,我很不想跟自己的亲人争执什么。梦里老姐自然站在我这边从头到尾都在帮我说话。最后她一句话却让我惊醒:他是男人,他应该有自己的脾气!
倒不是她说这句话时候的情感色彩,而是背后的内容。我也开始意识到让人悲哀的现实。其实很早之前就有这种预感,于是一直以来我也在找这个问题源头在哪,终于模糊地归纳出了些什么,不敢确定。我想跟我从小开始写的书法还有随笔文字有关。书法是一件很需要静心的事,因此注定了我的锐气锋芒已经在过程中潜移默化被消磨掉,逐渐成为了所谓的文雅之人,导致现在我的心很沉很有分量暴躁不起来,就算遇见再让人愤懑的事也一样,从某个角度看我就是个死人或者痴呆,就像动物园的供人观赏的病猫们一样。总觉得男人需要有自己的脾气和情绪的,比如对于有些事情会很放肆地笑,会大声地斥责,会静默地哀伤。只有这样才算一个真正的男人,很有存在感地活着。南方于我而言确乎是一个决定性因素一如我在之前所提到的,但站不住脚。
我的文字见证着我的各种变化,大致经历这样一段历程。初一时候语言异常华丽并且空虚,初二的平淡得像是白开水,初三开始凝练,到了高一追求实质可深挖的东西。想要写点内涵底蕴,同时不想放弃语言,最终发现很难做到在语言内涵间找到平衡,那样只有作家能做到吧。至少现在我只能停留在语言阶段。
很可笑的那个时候还想过就不学功课整天写作,最后日积月累写成一部小说期望它能让我周围的人为我鼓掌,我甚至还构思好了小说的大致内容,可惜后来因为很多客观原因只好放弃,否则还是一篇不错的小说。
现在还不算晚,但调整性格从来不是转瞬间的事,甚至有时也不定乐意去转变。按照自己的路走着也是一件享受并且幸福的事,没有必要为了别人而做改变。如果真要说些什么的话安静也算是一种性格吧。
忽然想到高一时候很喜欢Twins因为她们的很多歌。那首《下一站天后》成了经典之作,同名电影也是。不禁把它当成一种预言,布兰妮的星途不顺。她是怎样的一个音乐天才啊!那些嗨歌舞曲Toxic,Baby One More Time俨然已成经典,尚未有人可以超越。一首平淡的Every Time就唱得黯然,恐怕是我最常听的感伤情歌。我很同意金童玉女的说法。
当时街头巷尾无不播放着这首歌,就连班里同学都会很多。它表达了一种最朴素的感情以及对于梦想的追求并不曲折的过程,鲜有人能有这样的遭遇。故我认为此片偏于理想化了但仍值得一看。
站在大院前细心看看我的路
再下个车站到天后当然最好
但华丽的星途途中一旦畏高
背后会否还有他拥抱
在百德新街的爱侣面上有种顾盼自豪
在台上任我唱未必风光更好
人气不过肥皂泡
即使有天开个唱谁又要唱他不可到现场
仍然仿似白活一场
不恋爱教我怎样唱
几多爱歌给我唱还是勉强台前如何发亮
难及给最爱在耳边低声温柔地唱
白日梦飞翔永不太远太抽象
最后变天后变新娘都是理想
在时代的广场谁都总会有奖
我没有歌迷有他景仰
几多爱歌给我唱还是勉强台前如何发亮
难及给最爱在耳边低声温柔地唱
其实心里最大理想跟他归家为他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