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傷的第一次。
窘迫的狐狸10:54 Mar 8,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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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你说过，对我们所经历过的一切，保持沉默。永久的，永久的沉默。
象被封冻和抛弃的瓶子，在海底栖息，永不腐朽。那是对它的纪念，以及尊重。
你因此而原谅自己所穿越过的，所徒劳过的，所抗争过的，所忍耐过的。
它们是一种创伤。同时也很光亮。
让无法被编造和揭示的，真相。
成为一片沉默的古旧的矿。它是黑色的。它有火焰。
除了此刻。谁都不知。
本应是祥和的春暖花开。偏偏这几日的天气又古怪的惹人生厌。
细细想来对于如今的状态应该是满足了。实在无法过多的苛求十全十美。
关了曾和阿十一起写字的地方。迁到宠儿博客。宠儿很干净。有我钟情的味道。安静不喧嚷。
跟老戴说我着实不想再忍受一些虚情假意。不想再应付一些客套生疏的嘘寒问暖。
其实最重要的是不愿意再沉溺在那些古老的破败的残旧的荒诞的回忆里沉沉浮浮无法自拔。
他很热烈的笑。对我说恭喜。这么些年来。似乎他在我的生活里始终扮演着智者长者的角色。
他在我茫然不知所措时的旁观。他教会我的平和以及宽恕。坦然以及遣愁索笑。
这些让我在自以为无望的时光里仍相信所有不圆满都不过是简单而漫长的挣扎。
我不得不感谢他时刻的清醒和温软指引。教我在生离或死别面前坚强。虽然我表现的并不从容。
什么是无意义的。就是已经不再留恋。
如今已没有人再刻意对阿十的死亡闭口不提。
我也终于能坦然面对彼此的得到与失去。不似之前那般歇斯底里的愧疚和绝望。
无非是在不为人知的内心多了一个隐忍着的念想。其实并没有那么可怕那么不可逾越。
而我再想起他。就只是想起他了而已。不再掺杂繁复的情感。不再难过至疲累不堪。
也开始波澜不惊的谈论与他一同写字的岁月。谈论那些或果断或纠缠的文字。
有怀念。只觉他是个久未出现的旧友。与独处有染。而与死亡无关。
于我而言总归是件好事。
不那么看重了其实也就是这样了。
我要从南走到北我还要从白走到黑。
我要人们都看到我但不知道我是谁。
莫名想起这句歌词。
一叶知秋。这是你现在网络上的名字。
除此之外我甚至对你一无所知。晚上突然看到空间提醒。明天你的生日。
其实我很纳闷儿。因为我好象记得前不久刚送了个生日蛋糕给你来着。
其实我并不记得我们是怎么认识的。也忘记什么时候起你开始看我的胡言乱语。
或者说这种状态实在不能够算作相识。只是于你。我能够嗅到旧友到访一般的安宁。
如此。很陌生。但是有平缓的熟悉感。
我曾猜测你该是个温婉的女子。可以不够美丽。但笑容倾城。
后来便一直停留于自己这样的臆想中。
就当作明天还是你的生日好了。生日快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