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53 Oct 20, 2010 发表日志
我们可以纠葛得失,但是不能沉沦在无尽的悲伤。
梁晓声的一席话,道明了猫是一种何等何能的出世动物,他们处于无责任无原则的生存方式,只是为了最求“爱”而没有如同狗一样于主人之间签订永久契约,他们已经看破红尘,但是却有胸无城府的受到世俗的打击;他们超然于得失,为的只是保护自己内心最脆弱的感知。或许我们真的无法从他们冷艳的眼眸中从他们略带不屑的表情中读到他们的想要——我们只能将心比心,而不是沉溺于对他的宠幸,把他当成是一个可以成为随便进出你生活的智者,而不是一只被称为pet的东西。
出世与不出世,只是因为是否契合人类的感知,如果这只猫背叛了自己如果这个人攻占了自己的利益,你就会觉得他是你的敌人,而不会第一时间的考虑自己那些地方造成了这一切,即使我们开始反思,我们又会开始自欺欺人的说出“道不同不相为谋”这样的一席话语。是,我们和不同感不同价值的人可以无法为谋,我们也可以认为那些猫离开自己是因为他们是一种出世的小家伙,放大了来说,我们可以认为哪些离开我们的人是因为超然是因为妥协是因为高傲是因为得不到好处等等,我们开始沉溺于那些得失,虽然口口声声说自己可以很淡然的面对那那些自古就没有人能够短时间超然的失败,然后,我们用那些得失开始作为我们衡量成败的定义,开始成为我们评价价值契合度的标准。
人就是人,猫就是猫,人拥有自然属性和社会属性就注定了人类会面对七情六欲和财权色食的诱惑,如果我们光是做到如同猫一样的脱俗,我们得到的不是心理的平静,而是失去了我们在这个社会赖以生存的社会属性——说来也是一种悲哀,我们总是在努力寻求一种出世的态度,但是我们全一次又一次的陷入世俗然后再开始慢慢的反思出脱俗的感悟。
其实换句话,这种悲哀是我们必须经历的一步,在一个年龄我们就只能作出这个年龄认为成熟但是下个年龄认为幼稚的事情,回头想想,自己那个时候的豪言壮语那个时候的雄心壮志对于现在也只是觉得可爱或者因为丢脸回想起来就特想揍人抓狂的冲动,其实当我们回过头来面对这些的时候,其实就是我们破释红尘的时候,我们做不到猫那样毫无责任感的抛弃亲人抛弃爱人,因为红尘里面没有对抛弃责任进行宣扬;我们做不到那些猫那样毫无原则的生活如同兽性一样的出处寻求不用触碰原则的419,因为红尘里面没有对丧失责任的宣扬。这就是人无法出世的原因——
人就是人,我们有责任,有原则,有对父母的赡养责任有对另一半的照顾责任有对自己生活的责任,对工作、对孩子、对明天、对计划,我们都必须担当那些我们该有的责任;对于亲人对于交友对于爱情我们都有原则。信用、洁身自好、廉洁、检点……你大可以抛弃这些,拿着长剑在当今的社会提着酒壶仗剑游长安,但是没有人会觉得你是李白,你也可以面对着重阳时节的菊花在深闺幽叹自己失去丈夫之后的憔悴,但是没有人会觉得你是易安。
如今这个社会,并不是那些隐士生活的年代,物欲横流的今天我们能做的就是在这些被我们觉得肮脏和畸形的价值观里面脱俗,而不是毅然决然的弃家人不顾,出家的出家归隐的归隐——其实话句话来说,人类对能源、货币和人际已经产生了不可脱离的依赖感,逼着自己归隐一段日子,估计也会苦闷而亡。
总之,人,可以做猫,拥有那种冷艳的别人猜不出心思的面孔,可以拥有城府或者不城府的心思,可以不拥有算计可以作为一种防守的动物——但是现在想想——一个是动物,它们没有社会属性,这些都是它们被人类成为本能的东西,一个是人类,拥有社会属性,最终这些冷艳这些城府这些防御都会因为一个东西被触发——就是我们所谓的一致想脱离的尘世。
我们可以超然,但不是断去对这个城市的思考。我们可以纠葛得失,但是不能沉沦在无尽的悲伤。这就是作为人类的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