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37 Nov 15, 2010 发表日志
诚诚恳恳的说一句:谢谢。
马克思主义,马克思主义哲学,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科学的社会主义……世界是物质的,物质是运动的,物质和运动是不可分割的。看政治看的我思绪万千,脑海来总是不由自主的浮现出王平发那带着眼镜反光的时候总是透出那么些阴险感觉的脸,穿着不那么合身的西装完全不用看书看备课本脱口而出的各种基本理论,基本观点;不停的重复人类社会发展与自然界的关系,害怕同学听不清楚而在课堂上使用麦克风;全校闻名的严厉之下也有过一次为了平复大家的心情而在课堂上唱了一曲《一剪梅》。我不是在回忆的时候才觉得他好,我是在他变态式的高压政策下时就觉得他是个难能可贵的好老师。
所以我从不抱怨,从不骂娘,只是会想尽办法的逃掉晚自习去坐公交车。我知道一切的为我好,可我承受不了那么多。
自从知道分班分到王平发的班级,我这日子就没有消停过,全校最早自习,全校最晚放学,全校最多课业,全校最严厉班主任,全校最少休息,全校最多调换座位,所以最后,也成了非艺术班级中,全校临高考时,学生最少的班。全都发了疯拼了命的想要逃,所幸的是,逃了那么多次,自始自终也没有被发觉我的三处不在岗。跟别班的男生谈恋爱,跟别班的男生玩电脑,跟自己班学生闹矛盾,因为受不了历史课老师光念书不讲课的抗议,校外艺术集训的时候通宵玩游戏,各种各样让他无比头疼的事情,居然都没有给我多么严厉的惩罚,只是说教,只是希望我能收收心。或许我是唯一一个被谈话,但没有被谈哭的学生了。是我心里承受能力超强还是他确实对我有所偏爱?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若是叹,也只是叹我贪玩不争气。
我所坚持的原则,从不刻意的作对,或许是让他觉得还比较满意的地方吧。又或许他跟我父亲有共同的思维方式,比较谈得来,对我的要求也就有其独特性吧,所谓的具体问题具体分析。或者我不讨厌他的原因仅仅是我知道他的病情和我父亲一样,所以那些易怒,那些严厉也都并非是他内心所愿,只是控制不住的肝火旺盛,所以能够理解吧。
只是毕业后再也没有了他的消息,身体缘故不再当老师了?不清楚,只希望他的小女儿身体健康,他的病情也得到了控制。
高三基本没有在学校学习,都是在校外集训,对学校的概念也就模糊不清,只是最近因为复习备考的缘故,时常想起高二暑假到高三的那段时间,撑不住的时候各种睡觉方法,同桌之间互相扇扇子,还有晚自习的时候,对于我这个数学白痴,几个数学成绩好的朋友耐心的讲解。
念书念的太早,一颗心只知道玩,完全不懂学习,偶尔成绩好的科目完全都是靠的天赋和早期教育,不停的不停的吃老本,也没有怎么用过功,所以不论是李煌泰还是王平发,两个政治老师,两个班主任对我的要求、期待还有看法都那么出奇的一致。
罢了罢了,都是在最好要升学考试的时候因故没有带班的老师,都是升学考试之后就再也不见的老师,都是升学之后就再也联系不到消失在我生命中的老师,都是因为过于严格而被学生们骂的半死的老师,都是认真负责却无缘再聚的老师,都是对我有所偏爱又恨铁不成钢的老师。都过去了,都消失了,都找不到了。
只是我再次拿起政治复习,粗略的读过一遍之后竟然能够一字不漏的背出来各种理论的时候,我才知道当初的学习有多大的收获,有多深刻的记忆。很多东西不是忘记,不是不知道,只是暂时记不起。
我多想,在我达到我的目的之后,找到他们,恭恭敬敬,认认真真,诚诚恳恳的说一句: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