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3 Dec 7, 2010 发表日志
可以不要那么直白那么切题地去描述它。
可以不要那么直白那么切题地去描述它。
可以不要那么煽情抑或潸然地否决它。
可以不要那么果断那么明目地凌辱它。
可以不要那么微笑着那么刺耳地攻击它。
吗?
沉溺的日子安逸得让人烦躁,疲惫和无力双双揉捏着我的魂魄,我坦然之前的生活太过美丽。来不及珍惜并正视它的安逸,命脉就被这样反锁进大大的骷髅里,掉下去下去下去下去下去,不再安逸,于是总又开始从嘴里偶溢出几首新月诗风的新诗来,很久没有写诗了,总是与生活成着反比。
订购的《太平广记》到了手里,厚厚一坨,十本,恍然记起高二时手抄老子篇的时光,在昏黄路灯下,湖边,台阶上,读着它,心里做着不忍的决定,这决定背弃了多少信义。
订购的STARBUCKS日本圣诞限量版马克也到了手里,恍惚记起很久前和姐在走廊上晒太阳的日子,周末和拉拉去趟西城,抑或和普雷手挽手去偷看足球赛的日子。
我总这么想,想一个人,一些人,是想那一段由他们标签着的华丽的光辉的日子。那些在生命中值得标记的日子,在任何一个点都可以说开心的日子。失去那些日子的年岁,嘴里才开始流连出些诗来,如果不难过,如果不是失意,如果不是痛苦,如果不是感觉被遗弃,是怎么也吟唱不出那些诗句。
那么,也不是你的任何一个玩笑话语可以掩盖和埋藏掉的。
那本沉默的满是泪渍的诗稿集,伴着那本厚厚的志摩诗集流连在西湖畔和将军府的距离。
翘了很多课,生活时差性格错乱开来,我觉着生命停滞了,突然觉得无趣惨淡没有意义,夹杂着众多的无奈,勉强,低下头,甚至淡淡,不安。
如若这时神真能站在我的身侧,轻忽我的名字,在我耳边..那或许也就甘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