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31 Apr 16, 2011 发表日志
有些记忆只是不愿再提及,毕竟于是无补。
有些记忆只是不愿再提及,毕竟于是无补。就如此刻,徒添伤感和痛楚罢了。但有些记忆在人的思维里觉得时间太短,比如,幸福和美好。于是将那痛苦的每一秒无限扩大,一秒当一两分钟的算,甚之更多。
一、 眼。
我不会哭,只是我每天都在哭,可能这就是矛盾加毛病。既然不会哭,为何还说每天都在哭,哭了就哭了吧。由此导论,我该是麻木了吧,哭的。
为什么哭,这也就是后话了。一时半句,我自己都讲不清,有想过,就当是我毛病吧。
回到那个夏天。
三年前,抽着伯父家书房的抽屉,伯母把家打理的甚是整洁干净。我只得算是怕良心上过意不去。小心翼翼的翻着自上而下的一页页,关于记忆的倒叙,像是求签般甩啊甩似的离心出一张小软纸板,背着我的眼帘。于是,我将她翻个身,一个大头女孩坐在个可生锈的小三轮脚踏车上,一双黑打底,布满白色圆点点的带上一系蕾丝花边的“鞋绊”(家乡话)。照片的右下角写着:某某某,两岁了。我注意到那女孩圆润的脸上,一点朱红显在额头,两堆胭脂红耷拉在两鼓鼓的婴儿肥脸颊上。眼睛成了唯一大堆红色圆盘挤在一张脸上的异类色。大大的。亮闪闪的眼眸。
再转回来,拉回到现在2011年。那女孩现在是20岁了。她走到镜子前,只差把脸贴在水银幕上,脸上皮肤竟有小突突的痘痘,而远10厘米,则是一张白皙几乎皮肤没有瑕疵所包裹的脸。只是身为单眼皮的她,她的,那双眼睛,怎么看都就像个没睡醒或是没睡饱的样子。
怎么越是长大,这眼睛啊,经受的灾难和痛苦走过来的现在,越是由两眼皮线收缩向黑瞳。她累了,所以也不想再使点力扩大黑瞳的视野范围,而是,将那印入眼帘的万象有意识的找地方,藏在眼皮里边,还时不时,那投射的目光里隐约显现着尖锐和犀利吧。怕是自己获得的食物,要被陌生人所抢的警惕。
我今年20岁,白皮肤,单眼皮。
二、牢骚。
比方说我现在,大可以不是在这,在用户管理后台,写着些不痛不痒的,接近于牢骚,类似于啰嗦般的一大片文字。废话。
每天都有心顺,心羁绊的时候,忙的时候是记不得的。通常,我们的日记记得痛苦多于美丽的瞬间。于是,大片大片可利用起来的文字便大片大片出现在荧幕上,有的是当时的感情和感觉。一泄而尽。
既然是不愿把记忆提起。何必还特地写下来呢。我不愿用嘴巴忙活,于是,我一个人静静的,把她换种方式来用于想起。还是蛮有耐心的。
过段时间,或过几年再回头看看自己走过的路,已经这么远了。虽然还不够。只是已不是那时的位置。由于忙或记忆储存器在时间的魔化下,要么朦胧,要么删除,只在特定的时候,还不知道记不记得起,曾经发生什么来着。那时的想法和现在的想法对比,有什么不一样了。是否更成熟,或更现实,以便向生活俯首帖耳。
三、一杯咖啡。
其实,我所要说的,是文不对题的。
只是题目大体上间接联系于内容,就像是我在说我家那亲戚,是我妈妈的哥哥的老婆的八大姑家的七大婶…我要说的是,一杯咖啡,那惬意生活里所独处的时间。我只是作弊般偷偷把思想沉浸的时间,借用一点,用于胡思乱想,再胡说八道的,写下来。自以为是的,觉得好玩。
便自娱自乐起来。www.qqee.net
于是,那累积在心里头杂放的事,全搬出那掩护的房间。一下子是,痛快和畅然。再呆在里面,自在多了,没有再被那些杂乱的拥挤着我,压抑,还算可以呼吸。只是不舒服。哪怕再把她们搬进去,该扔的就扔了,舍不得扔,还在犹豫的,也算是腾出了个地,有条有理的,整理出了个头绪。
我承认,有些记忆是不愿主动再干涉到现在的心情和情绪。但是,美好哪怕是一小点点,我也可以用来安慰和满足自己。不是缺少美好。我要的美好太短。只是我将要把我的痛苦更大化。痛苦的时间太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