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32 Aug 17, 2011 发表日志
彼此透明,心心相印。
人们常常说,人与人之间,尤其相爱的人之间,应该互相了解和理解,最好做到彼此透明,心心相印。史怀泽却在《我的青少年时代》(中译文见陈泽环译《敬畏生命》一书) 中说,这是不可能的,即使可能,任何人也无权对别人提出这种要求。“不仅存在着肉体上的羞耻,而且还存在着精神上的羞耻,我们应该尊重它。心灵也有其外衣,我们不应脱掉它。”如同对于上帝的神秘一样,对于他人灵魂的神秘,我们同样不能像看一本属于自己的书那样去阅读和认识,而只能给予爱和信任。每个人对于别人来说都是一个秘密,我们应该顺应这个事实。相爱的人们也只是“在黑暗中并肩行走”,所能做到的仅是各自努力追求心中的光明,并互相感受到这种努力,互相鼓励,而“不需要注视别人的脸和探视别人的心灵”。
读着这些精彩无比的议论,我无言而折服,它们使我瞥见了史怀泽的“敬畏生命”伦理学的深度。凡是有着深刻而丰富的内心生活的人,必然会深知一切精神事物的神秘性并对之充满敬畏之情,史怀泽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在他看来,一切生命现象都是世界某种神秘的精神本质的显现,由此他提出了敬畏一切生命的主张。在一切生命现象中,尤以人的心灵生活最接近世界的这种精神本质。因而,他认为对于敬畏世界之神秘本质的人来说,“敬畏他人的精神本质”乃是不言而喻的事情。
以互相理解为人际关系为鹄的,其根源就在于不懂得人的心灵生活的神秘性。按照这一思路,人们一方面非常看重别人是否理解自己,甚至公开索取理解。至少在性爱中,索取理解似乎成了一种最正当的行为,而指责对方不理解自己则成了最严厉的谴责,有时候还被用作破裂前的最后通牒。另一方面,人们又非常踊跃地要求理解别人,甚至以此名义强迫别人袒露内心的一切,一旦遭到拒绝,便斥以缺乏信任。在爱情中,在亲情中,在其他较亲密的交往中,这种因强求理解和被理解而造成的有声或无声的战争,我们见得还少吗?可是,仔细想想,我们对自己又真正理解了多少?一个人懂得了自己理解自己之困难,他就不会强求别人 完全理解自己,也不会奢望自己完全理解别人了。
在最内在的精神生活中,我们每个人都是孤独的,爱并不能消除这种孤独,但正因为由己及人地领悟到了别人的孤独,我们内心才会对别人充满最诚挚的爱。我们在黑暗中并肩而行,走在各自的朝圣路上,无法知道是否在走向同一个圣地,因为我们无法向别人甚至向自己说清心中的圣地究竟是怎样的。然而,同样的朝圣热情使我们相信,也许存在着同一个圣地。作为有灵魂的存在物,人的伟大和悲壮尽在于此了。
Sea
很久沒有樣正兒八經的讀點東西,更多的是寫點什麽。一部份東西正快速的從生命中流逝,至於是什麽,還未曾得知。翻到博客,純屬意外,留言顯示已經近一年未登錄,看,原來很多東西這樣也就放下了。
這篇文字,最後一段深得我心。吸引我的是題目,因為最近看不清方向的感覺越來越明顯,看了后發現並不是想像中的文字,就如時興裸婚的時候,我也就是感動了一下,一下,然後就沒有了,連看完的耐性都沒有,我想,這不能說明什麽,追劇的事已經離我太遠了。但閒置的假期似乎就很輕易推翻這點,最近看高手如林,預告的時候純粹覺得偶像劇,胡歌,對他沒有大喜大惡,也許是現在對任何人都做不到這四個字,總之印象甚淺。因為從第一集開始看的,於是便追了,於是徐然就把我給秒殺了,於是我就絮絮叨叨寫近十幾頁的對這個角色的相惜。想是看了的人都會感觸不少。很多人對我們來說,感情,有,但不重要。就像暑假從喀納斯回來你pm我說,就像高山野菊花,還用個特文藝的詞形容我,至於是什麽,我也記不太清了,反正是當地的語言,末了還解釋,大概意思是堅韌而美麗。好吧,我承認我矯情了,但我真的感動了那麼一下,對的,就是一下,然後沒了。我不知道自己越來越的冷靜和理智是誰給培養出來還是什麽給滋生出來的,總之淡漠這種事兒我再拿手不過了。話題扯得有點兒遠,,,記住了徐然的一句話,看不清現實,就永遠找不到方向。
對吧?
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