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46 Mar 13, 2012 发表日志
在这一个刹那,恍惚感知。
一些时候对某些字、词有着近乎偏执的喜好,会因这些偏爱的字、词喜欢或厌恶某些事与人。知道《仁王经》是因为刹那,刹那这个词初见便令我惊艳,惊艳过后留下一些浅淡的遗憾。因为刹那是那么的美好,又是那么的短促。
每个人的回忆里一定会有那么一些刹那,至美,至纯,至真,也最是伤人。并没有去读《仁王经》,我的心还不够静,禅,离我还太远。但这并不影响我对刹那的偏爱。
遇见雪小禅的时候偏晚了些。在刹那慢慢淡出我的脑海时。
向来闲散,而阅读也总是看www.qqee.net的。在某些特定的时期看某些相似的书,便有了那些恍惚类似的感触。待到合上书页,似乎也稍可抽离或拾取些许,些许想要遗忘或重温的感受。
不在文字里沉浮,只是在一些刹那,借由别人的文字成全自己。阅读的千般好,因人,而异。
依稀是前年秋天,由一篇散文开始。她的文字并不属于大众,她是唯美的,魅惑的,甚至是有些淡淡的凉。时而风烟俱净,时而鲜衣怒马,她是雪小禅,一个“用文字腌制时间,煮字疗饥,过鲜衣怒马生活,享受银碗里盛雪闲情、在三生韶光贱的光阴里,指上拈花,孜孜以求,散发微芒。”
因为刹那,抛下《左手的掌纹》,细细看一个名叫雪小禅的女子和她的刹那里那些山长水远。
雪小禅说大多写字的人,若是寡言,内心必定细腻而强大,她自己亦如此。并不善言,却善于将所见所感借由文字展示人前。就这样,便有了雪小禅,穿着白衬衫戴着红框眼镜,唱着程派找寻同类的雪小禅。
相对于小说,我更偏向于她的散文,淡雅清新。
每个人的喜欢并不都是全无因由的,她喜欢程派,是因为那个午后张火丁的那段“一刹时”,而十几年后的她被我喜欢着,是因为在那些刹那里有着同类的气息。她在《同类》里说“我们寻的找的,大抵是和我们精神上有融通的那个人,不分男女不分年龄,那只是形式。”
看到这里,有了停顿。每个人都应该找寻过,找寻那个能在精神上和自己融通的人。在《人间四月》的《烟火》里,在《喜悦如莲》的《况味》里,在《马可波罗的情调》里,哪怕《小半生》就这样《老》去。不要《薄》,不要《正宗的绝望》,我希望自己也可以这样《优雅的老去》。
她说所有的光阴,终究《不再》。那些好的坏的光阴里浅浅的喜欢,深深的爱,是不是都将随着奔腾的光阴,不再。流年似水,再没有什么能敌得过时间。那些《私秘》,那些《甜腻》,终于随着流水远去。再没有什么,除了回忆。
而回忆又是那么的脆弱,一个不经意就会消失在岁月的长河中。《一个人的山河岁月》,一经沉淀,还能有多少?我不知道。不是没有盘点过,那些远去的光阴,那些一直一直提醒自己不要忘的事与人。原来最好的成全有时竟然是遗忘。
如果《恨更需要动感情》,那些守口如瓶的惆怅,是不是都是《鱼刺》,卡在喉咙里刺痛了自己,即便软化了剔除了,还有痕迹留在心里。不如忘记。因为爱到荼蘼,痴已不再了。
“一弹指六十刹那,一刹那九百生灭。我翻到这页时,天色微茫,两岸潮平。”遇见雪小禅的时候偏晚了些,在这一个刹那,恍惚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