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5 Sep 18, 2008 发表日志
离开离不开的。
我的十指,已经很久未在键盘上飞舞。
因为我的指下再也敲不出只字片语,哽咽在心中的不再是呓语。
而是,令我时时酸楚落泪的苦楚。
好大,好大,好大一片。蔓延了我整个内心,灌得没有丝毫缝隙容我喘息透气。
我要怎么说,才能告诉亲爱的你们,我想要释放发泄的这些见鬼的污垢物。我该怎么表达,怎么开始这一次的倾诉。
┅ ┅我不知道,说实话,我真的很痛苦。
如果。
我只是说如果。
我突然咆哮着对着你,你,或是你吼一句:
为什么?
为什么会是这样?
为什么要如此折磨我?
你会不会第一反应,认为我是疯子?
其实,你们知道吗,我成了一个不敢回头的人。呵呵。
因为一回头,眼泪便已在浮游。
这一路。
这一条,路,我走得,走得,真的真的很苦很累。
够了。真的够了。
我有时,会很有种的冒出不顾一切就这样结束的念头。
遗憾的是,我的有种只停留在臆想中,而且仅仅几秒钟,而已。
我甚至努力拖延时间去幻想多一点关于这种带种想法的计划。
但是,讨厌的理智却总尾随其后,而且回回都力挽狂澜。将我从边缘拽回现实,可是。可是。现实是这么残忍恐怖。
原本,我是一个很不屑有轻生念头之举的人。
但是,现在,我不得不澄清一点,每一个自杀成功的人,都是勇敢而伟大的,因为,面对死亡,那是需要多么大的勇气和信念。
生与死,人在其面前都一样的卑微渺小。
别急着担心我,或训斥我,还是奚落我,居然有命不好好活想到死。
放心,我还没那么勇敢,也没那么好运,想死就能如愿。
在此刻,我比任何时候都希望自己是个疯子。失去理智,方可自由。
理智是一个逆心思维,它压抑牵制着你的心向,让你无法真正去做自己内心真实想要做的事。
你说是不是很倒胃口?
好了,不做天方夜谭了。天还没黑,不适合讲这种故事。
我不知道,你们每天都做些什么,我做得事很简单反复,这实在很闷。
我常一个人坐在镜子前等天亮,嘴巴闭着等天边鱼肚白泛起时,都很难张开,我很少拨出电话,我的拨出记录或许已经是半月前。我拒绝和人认识来往,因为刚开始的目的。我很难接受这种形式,但是一旦熬过这一时期,又很难再与这人撇清关系。不管是男是女。这样说来我是典型的拿不起又放不下。瞧。多狭隘的一人啊。
我的房间很静。我现在已经学会了睡觉关灯关电视关掉一切电源,静得连外边风吹过第几棵树都能分辨得清。
我会在不想自己哭的时候抄歌词,满满地我已经抄了两个小本子。字迹时好时坏,但是,我却不记得自己抄了哪些歌哪些字。
我会在特别难过的时候,取下衣柜旁边挂的一件外套穿在身上,这件外套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洗了,其实从挂在那里开始就没清洗过了。我也不准备洗,我怕把它原有的味道洗没了,那是我现在唯一能触摸到的一丝丝温暖与味道。
我会在透不过气来时去楼下亭子里坐会,手机里重复放着那几首歌。
这个城市的夜里有风很冷,我想它能使我头脑清醒些。等返回准备睡时总感觉到头痛,疼得快爆炸了,我知道我是感冒了,那正好蒙头大睡吧。
怎么向你比喻我所经历的这一路,感觉像是被一个最信任的人突然反目转身将你扒个精光,然后把你仍在大街下跑掉。
叫我怎么洒脱的离开,我赤裸裸的站在大街上,我寸步难行,我只有蹲下来抱紧身体,紧闭双眼,以为自己闭上了,别人就看不到我的难堪了。我多么渴望这时,有人能善意的为我披上一件遮丑的大衣带我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
这个比喻,我不知道恰当不,可我暂时就想到这样说了,就这样了。
行,那就这样了,我想消失。我想离开。你懂我的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