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49 May 23, 2008 发表日志
只有死亡能够衡量爱情
温倩现在认为只有死亡能够衡量爱情。
逝者已去,唯有生者可以鲜活的谈情说爱。我是一个生活在现实里的人,一个成人,懂得对自己的感情负责任。所以,我要好好活下去,死了用什么去爱!
我听到海浪的呼吸,在城市的最中央,风呼啸而过,夹带着微尘,泥土,飞絮和所有不堪重负的往事,纷纷扬扬,一去不返。
我还是相信,星星会说话,石头会开花。穿过夏天的木栅栏和冬天的风雪之后,你终会抵达!依然保留着那张年轻的,倔强的,毫无畏惧的脸。
他去哪儿了,这已经不是我该关心的了,可如果不关心那还会是我吗?我想知道他在做什么?走时会想我吗?还会记得回来吗?走时带上他亲手画的我了吗?
他没有留给我任何可以怀念他的物品。他说我总是给他惊喜;他说我可以在风吹过的时间里由一个女孩蜕变成一个漂亮的小女人;他说我要是再大点男人们要有麻烦了;他说我是他的公主,一个可以在黑夜里发光的妖精;他说他了解我可以长大,在一朵花开的时间。
问他为什么画我?他总会说:“因为你身上有一种看了就很想亲近的特质,旺盛的生命力让人羡慕!”我就大喊:“陆××,骗子!”他就抱过我,抱到痛,轻轻说:“回家亲热去喽。”我靠在他的胸口“色狼。”他就拍我的头“想什么呢?我对你有责任。”陆××,你知道吗?你是第一个跟我说责任的男人,我问你“这个责任是多久?”“你知道你是那种看一眼就想娶回家藏起来的女人吗?”小尤不拿我当女孩,他当我是个标准的女人,他说他知道我不是孩子。
我闲下来的时候给陆小尤做饭;给陆××洗衣服;穿陆××的衬衫;喝陆小尤的咖啡;在陆××的画室里撕他的画纸,我甚至睡过那张连苏××都不曾睡过的属于陆××的床,我是陆××的公主,但就只是这样,他疼爱我,而他也是这世上唯一一个忍心打我的男人,他打我,我不哭,他就继续打,打完了不哄我,他说:“女人太强悍是要受伤的,倔强对你没好处。”他打我,因为他画了苏暖贝,而我撕了那张画,我不羡慕苏暖贝可以嫁给他,我不想干吗,但我确实撕了那张画。当时他问我“为什么撕这张?因为上面的女人是我未婚妻?”“我撕这张是因为是你画的,画里是苏××,不管她是谁的未婚妻,画的是她我就撕!”“你是小孩子吗?我这样教你的吗?苏××是你叫的吗?”“就撕了,想打就打吧。”他就真的打我了,没打脸,他打我的屁股,像父亲打女儿一样打我,不骗人,他是真的在打我,是真的疼。
××,一个不爱陆××的女人,就是一个这样的女人得到了那么多,陆××那么爱她,他明知道她不是他想要的那种圣洁娃娃却依然爱她,我不喜欢她,因为她能让一个男人用那么厚重的爱等她,因为我知道陆小尤第一眼看到我时就呆住了,那是因为他透过我的身体在看另一个人,而他猛然发现我终究不是她。
当陆××说“对不起,我要结婚了。我教你的你要记住,说你是那种看一眼就想娶回家藏起来的女人是骗你的,因为没想到你真的可以做她不愿做的,你做了却不是为我而是为别人在做这些。聪明如你,我知道你该走了。谢谢!”“哥,我也曾透过你看另一个人,我们扯平了,只是都放不下,我们再努力也抵不过他们的影子,所以聪明如我,我谢谢你!”
明天我就21岁了,画地为牢,我站在你给我的牢里像陆小尤等苏××一样等你回头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