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04 Nov 15, 2008 发表日志
谁罢演了谁的戏
没有救赎吗?有或没有。
看《士兵突击》里面有句这样的话
“你是一棵树,有枝有蔓,而我是电线杆,
我把我的枝枝蔓蔓都亲手砍光了,现在我要回去找回我的枝枝蔓蔓了。”
经历了这么多,谁的文笔很好帮我三言两语简述这些我逃亡的日子,至少现在的自己无法说出,无法写出。这个城市,虚虚实实太迷离眼睛。酒精和我的生活上了真正的轨迹。转个身,什么都已经看不清,我双手空空。带上单程车票在城市间来来回回。只是我一个人,不带人,不带物,不带心情,不带感受,不带过去,不带现在,带着勇敢的自己。去做我看不惯的想摆平的事。
编导说如果我再这样不再写东西而继续流离失所,她说她请我离开她的文学社,我说我真的不是故意只是我现在没有一个安宁的窝可以让我写,我过不上日子还谈什么。什么都是空的。我为了谁。?失去了这么多,曾经的那个有着让人艳羡工作的蹇琴,那个一下班后就飞扬跋扈的蹇琴,那个和朋友在梦幻忘情甩头的蹇琴,那个和朋友提着酒瓶干醉回宿舍还说快乐的蹇琴,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蹇琴,那个信誓旦旦的蹇琴,死了。唯一没有失去的是:我那相依为命的酒。编导是个很独到的精致女人。我无法向她说我最近的状况,如果实在不相信我叫我滚蛋我也无话可说。除了文字。你间断我的人生我真的无所谓。
我不是那种喜欢颠沛流离的怪物。其实我想安定,家里境况那么糟糕。我在这里怎么过我真的不心疼自己。我不照顾好自己与谁都无关,身体是我的,命是我的。可是我一听到家里的信息我就地动山摇。谁都联络不上我了。为了哀悼我逝去的手机。它和我的命一样简单,一样的坚强。所有同事骂我蹇琴你真他妈够牛的,身份证丢了,手机丢了,银行卡丢了;怎么不把蹇琴你也给丢了呢?他们怎么会明白,其实我也想让自己丢了的。
很多东西。一直拼命保护。后来才发觉真的是有点过高指望。谁还爱我》?/????我不知道,没人知道我的一切,我不爱谁了。这样也好。昨天晚上我终于安全到北仑。那种久违的,提心吊胆的。什么心情已经不好形容了。二叔叫我在小山等他。我就和妹妹一起等,我告诉二叔我已经没手机了,二叔说今天带我去买个,我说不想买了。买来有什么用,我想的人不会主动给我打电话。甚至他们不会记得我。这样也好,没有手机的日子,我可以封闭自己过无关紧要的日子。,所有的伤痛,带度过这流年。
我想起前些日子。我和志玲两个在迪吧,她在那里想着什么东西在喝着饮料在吧台忧伤,我呢?在那个灯光放肆的中心释放所有的火花。跳得累了。我拉着她出来打车回公司。结果那个笨蛋司机多找我几十个大洋。所有的心伤谁来诠释任何没有意义的结局。
接下来。做什么。怎么做。我不写了,我什么都不需要。亲爱的,我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