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8 May 26, 2009 发表日志
到底怎样,才足够把外面的世界看得清晰。
突然就发不出任何声音。
无法记录,无法顾及。
疲惫像深穴里汩汩涌出的幽水。
神经是挣扎已久的水草,溺死在鱼缸里。
写砸了一个TOPIC。
架构数日,为一些场景埋下伏笔,亦在心里有了部分内容的细致修饰。
开始动笔,前景铺垫却无法到位。
拖延很久,终于弃了所有框架。
每天夜里一个人蜷在床上做数独。
等到乏累到支撑不住,再渐渐睡去。
却也睡不沉,夜里兀自醒来数次。
没有梦境。
偶尔街上有车开过,车灯反射的光,渐渐扫过苍白的天花板,光影偏移。
没有声音。
这些时候,整个世界都入眠。
唤不醒亦叫不应。
可耻的孤独。
夜里也偶尔哭泣。咬着被子不发出声音。
没有缘由,哭泣是卸载的唯一出口。
白日里开车路过乡下,遍野的油菜花。
烂漫的金黄色。
整日伏案危坐,你又能否知晓这样的安宁气息。
是否可以,问上苍赐一双臂膀,就偕我勇往。
是否可以,问近人当我苦衷难言,就免去苛求万千。
到底怎样,才足够把外面的世界看得清晰。
当我透过玻璃,观望一些人事来去。
像过往烟云,痕迹散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