縂有一刻,你要面對自己。
既然你已經走了那麽遠那麽遠。
爲什麽還要回來。
[虛構的故事]
路過一場風暴。謊言終究會揭穿。榮耀之光照亮黑暗。
空想。到底有多爽。
一直想寫一個故事。雖然面容模糊,而我從一開始就不確定。
這樣的故事。並不真實。
若干年前的自己。 愛過的,恨過的,也結識想念過的人群。
重疊。糾結。地點輾轉,稀薄的影子也曾有過投遞。
階段性的。
年少時的戀人,真正辛苦。
彼時的你,乖戾。任性。自以爲是。
失戀。難過。傷心。
有些歷練,才好。才能學會珍惜,漸漸平和。
轉向内斂的感情。云淡風輕。
最終安心等待一場花好月圓。
無需幸福。只想強大。
這些日子。過的只是重復前日。昨日。
時間的意義儼然停滯。
我想繼續走下去,去他媽的出路。
[靈魂深處]
流逝的。如昨天上演的劇本。已經無法改變。
沒有起承轉合的情節,沒有聲音,甚至不需要動作。
凝固了一段光陰。留下了一首無法囘首卻渴望被人們重復解讀的驪歌。
一抹孤光投射在微微顫抖的年輕輪廓上。
半杯隔夜的純淨水,冰冷入胃。微熱離体。
赤腳在地板的每個角落留下熱氣,搜集一切痕跡,將它們小心翼翼地搗得支離破碎。
踮腳,把一個乾淨的紙巾盒用心藏在最高的地方,算是不哭的理由。
此刻表情是怎樣的?隱忍的堅強,寧靜的暴躁,舒軟的盼望,還是封閉的自克。
太多了。幾乎能感覺是一只下墜的花瓶。違抗内心哭泣,祈求無助的善良。既然掙扎是最無能的,那麽讓喊叫也保持一種彌漫吧。
把最幽深的坦白留下,最後一次。
必須承認。我這一生最得最多的是傻事。
久了的苦楚足夠催生美麗。突然在轉彎処停頓了一下。這句沉默的低喚,好像痛到了極點便是希望。
在尊嚴被踐踏過得硬與物質的親熱裏,我們失去了太多。太多。
女人不該是淚水。女人是淚水裏的那張床,她的起伏是連綿不斷,你找不到她的心臟。一顆不很完整的心臟,左手大小。
不得不承認,繁華錦簇的青春因爲太過熱情而不夠真實。
浮華褪盡后,稚氣未脫的面容,略顯可笑。
一隅的執著,綿軟的惆悵。
[百轉千迴]
有些彎路是一定會走的。別人的勸慰,總是不起作用。年少,非要血肉橫飛才快意。
男人,女人,小孩。有時候很少有明晰的界限。通常會對有缺陷的人才能夠喜歡。對。喜歡是接近一個人的先決條件。太多完美沒有明顯得缺失,總是給人不確定的感覺。
大床。淺色床單。軟和的枕頭。床的一面靠墻。睡覺時,身體靠在墻上。巨大的安全感。
那個夏天過去了。你不在了。我是小氣鬼。
一年。我人生中的一年。你出現。你消失。
我一直在這裡。只是不是當初的我。
何況當初的我。你也不曾愛過。
現在的我連自己都討厭。
[文字的發酵]
曾經有那麽一段時間。文字是出口。
真的愛那些字。愛我厚厚的日記本。愛隨手寫在白紙上的句子。
閲讀對我來説,是吸收。高度提煉。轉換。
每天頭腦中的翻湧與咀嚼。是支撐思想的點。
或許創新更爲正確。源源不斷反復循環地把自己推翻。
如果你成功過,還繼續這樣做,我想你是個勇敢的人。
我們隨時要做好重新出發的準備。而不是把自己抛棄。
我們需要回憶的溫暖。
基本不會長時間説話。有時候表達不好,引起歧義。
也很難遇到可以説話的對象。
有時候卻有好多好多的話。急於傾訴。它們像湍急的河水,噴薄而出。甚至不管對象是誰。只是一味地說,也不理會對方是否聼到了某個臨界點,突然結束了。好似說出内心得話語,是一種恥辱一般。
大多時候,我只是安靜的。那些語言消失在胸口。
這是一次清淡,縂有一刻,你要面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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